“符记者,我相信你一定可以,”主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,“十分钟后我在楼下茶餐厅还有一个会议,这里就留给你独自思考了。”
符媛儿听得浑身发颤,“……您的意思,有人故意让妈妈不醒吗?”
她想着自己点的外卖已经到了啊,愣了一下又继续哭。
接着,才又说:“但她既然来了,我希望你不要像对待仇人似的对待她。”
男人果然都是用腰部以下来想问题的。
“符媛儿,程子同不在这里,”程奕鸣也沉下脸,“你不要打扰林总吃饭了,让你的朋友带你回房休息。”
剩下半杯,他也没勉强她,仰头自己喝了。
符媛儿垂下双眸,她也为爷爷伤心,她更伤心的是,爷爷出国之前也没跟她打招呼。
刚才强忍住的泪水,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。
她仍思考着爷爷的做法,大有让符家子孙自生自灭的意思,可爷爷在她心目中,是一个既有威严又有威信的大家长。
“你们平常出去走这么久吗?”符媛儿抹着汗问。
秘书接着说,“而且我一直觉得,程总心里有人。”
于辉深深看了她一眼,笑道:“记者都像你这样牙尖嘴利吗?”
她等了十几分钟,也不见他出来,正想换个地方再试试,一个女人叫住了她。
符媛儿:……
“程子同这几年可是带我们赚过不少钱!”